~序章:每一次分隔,每一次离别,每一次告别~
“当当当…”
教堂大殿内响起了快乐的结婚奏曲。是的,这一天原本应该是为了新郎新娘而庆祝,一个非常快乐的结婚典礼,但大殿内坐在观众席上的人们却个个都神色凝重。新郎的母亲更是担忧,双手交握成祈祷状。
“当当当…”
教堂大殿内响起了快乐的结婚奏曲。是的,这一天原本应该是为了新郎新娘而庆祝,一个非常快乐的结婚典礼,但大殿内坐在观众席上的人们却个个都神色凝重。新郎的母亲更是担忧,双手交握成祈祷状。
门口,站着一名异常漂亮的女子(她就是新娘),头上盖着她的脸的白纱更加突显她的神秘感,再加上她身上穿着纯白的礼服,后头在地板上慢慢被拖动的礼裙。此刻的她,看起来就像个多么纯洁的圣女啊!
她提起脚,缓缓地朝里头踏入第一步。
新娘每每踏出一步时,观众们都不禁倒吸一口气,好像她所踏出的每一步都是死神的脚步。而正当她离自己的未婚夫有五步之远时,枪声顿时响起。然后,只见那未婚夫的身躯已无保留任何意识地慢慢倒了下去。
新娘每每踏出一步时,观众们都不禁倒吸一口气,好像她所踏出的每一步都是死神的脚步。而正当她离自己的未婚夫有五步之远时,枪声顿时响起。然后,只见那未婚夫的身躯已无保留任何意识地慢慢倒了下去。
喷出来的血溅到了她身上那纯白的礼服,现在的她犹如一位全身被玷污的堕天使,堕女(堕落圣女)。她顿时瞪大双眼,惊吓地望着地上那具尸体。她…又在无意中间接害死了多一个无辜的人吗?
殿内的人们慌乱了起来。
殿内的人们慌乱了起来。
“就是因为她有那种体质我才不愿让我的儿子和她结婚啊!!”新郎的母亲不断在撕吼,嘲讽着她。
人们疯狂地咒骂着新娘。彗星,扫把星,地球的灾难,恶魔之子……这些话她都听厌了。她脸上的惊吓此刻已消失得无影无踪,恢复了平时的面无表情。
这…已经是第几次了…?
听到那位太太的话,心中那股无名怒火又再次被挑起。“真是固执的女人啊…”我的手又再次不由自主地搂过她的蛮腰。
好细,且好有手感。
“如同绽开的花蕾,如同想要用这双手来展开的爱啊…我已经成为这个人的俘虏了。”天啊,我到底在说什么啊!我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好了!!
看着全场的人都在起鸡皮疙瘩…我也是很想起的啊!!还亏我的脸部表情不曾改变过,真佩服我自己呢。
“你这是…什么意思?”那太太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。
“我要娶她!”我的脸再次毫无(我)意识地扬起灿烂的笑
~第一章:或许已经麻木~
新郎被送往离教堂最近的医院,新娘以及他的家属也跟了上去。一路上,新郎的母亲都在骂她,唾弃她。
这不禁让她想起了以前,刚出生不久的场景:
她的出生是不被别人所祝福的。父亲在她出生的那一刻被卡车撞死。
“为什么你要出生在这世上?”她的母亲曾经对她如此说过。周遭的亲人们个个都畏惧她那个能带给人死亡的能力与体质,个个都不肯收留她。天知道,她为了每晚的著落费了多少心才找到一间废弃的屋子,她发烧的时候也没人来管她,来关心她,大家都巴不得她去死。
因自己这个体质而让她见证了不少人的死亡,她早就对这些麻木了。
她曾经试过好多个方法自杀,最简单的上吊,挑战性的割腕…她也曾经试过把脉割得非常深,但奇怪的是,第二天到了,他手上的伤口又会消失得无影无踪,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“太太,抱歉,我们已经尽力了。”
一把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回了现实,她抬头望过去…啊,是医生吗?
新郎的母亲顿时捂嘴哭了,然后又像惊觉般瞪大双眼,随即冲到她眼前,“都是因为你!要不是因为你,他就不会…呜…把我儿子还来啊!!”
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,但她的表情依然没变。麻木了…再也不想感觉,也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与情感。
“喂,你们在干什么?”
倏地,一把低沉稳重的声音传来。然后,原本在她胸前捶打的拳头被拉开。她抬头,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上穿着医生袍,脸蛋长得十分好看的男子。
医生袍?他是这间医院的医生吗?
“你干嘛啊!放开我,混蛋!”新郎的母亲拼命挣扎,但那位男子的力气却远在她之上。
“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?为什么那么多人一起欺负一个柔弱的女子,她到底犯了什么错?”男子深皱眉头,显然已经生气了。
“我…我调教我家的媳妇不必你这个外人来管!”新郎的母亲已涨红,不服气地回嘴。
随即,男子将头转向那个还穿着被血溅染的礼服的新娘,问,“你,已经宣读过誓言了吗?”
新娘惊恐地抬头,“呃…还…还没…”
然后,男子又将头转回去,“根本还没宣读誓言,她不算你的媳妇吧?”
“她…只要她一天还未嫁人,她就还算是!!”那位母亲差不多要发狂了。
“真是固执的女人啊…”男子轻声嘀咕,接着他的手环过新娘的蛮腰,把她拉入他怀里,“如同绽开的花蕾,如同想要用这双手来展开的爱啊…我已经成为这个人的俘虏了。”
说完,在现场停着的人立刻---冷颤…当中包括新娘。
新郎的母亲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。“你这是…什么意思?”
男子却望了望新娘,再望了望新郎的母亲,扬起一抹好看的笑,道,“我要娶她。”
“啥!?”全部人都错愕不已。
“你娶她的话…你也会死哦!”新郎的母亲故意讽刺道。
“结婚就会死,每次吗?”男子的眼睛瞟着新娘。
“是的,每次哦!你最好快些放弃她…”新娘根本还未开口说话回应,便被新郎的母亲抢先回答。
结果,新郎的母亲被男子瞪了一眼,“我问的人不是你,闭嘴!”
恐怖!!
这时全场人在看见男子那个瞪人的眼神后的第一个想法。
男子随即又将头转回去看向新娘,“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新娘惶恐地看着男子,怯生生地回了一声“嗯”。
“是属于那种体质吗?”男子又问。
“呃…正确来说,那是种寄宿在我身上的诅咒…吧?”说到这儿,新娘眼中的光芒变得暗淡了些。
“所以说了,你快放弃她,别就这么毁了自己的前程…”
话音未落,新郎的母亲便被打了一巴,而打她的正是男子。
“你…你干嘛打我?我明明是想好心劝告你的…”
“抱歉,你脸边一直有一只苍蝇在那里飞来飞去,我看它不顺眼,所以打了…不介意吧,夫人?”男子露出一抹戏谑的笑。
是在说她烦如苍蝇吗?新郎的母亲的脸顿时变得狰狞,也开始慢慢暴露出青筋。她跺了跺脚,然后头也不会地走开了。
“呃,那个…谢谢你。”新郎的母亲走后,新娘便向男子有礼地鞠躬道谢。
“哦,不必谢。”男子倒是不以为意地道,随即他张开手心,“反正刚刚真的是有只苍蝇在她脸边飞来飞去所以就打了。”
新娘在看见那(被打扁的)苍蝇的尸体后,不禁后退了几步。而男子则笑着耸了耸肩。
“在这里等我一下。”男子说罢,便跑向一旁的洗手盆。过了一阵子,他又跑了回来,拉起新娘的手,“走吧!”
“欸!?走…去哪里?”
“我家!”
男子回答,停顿了阵,他又道,“我们…要不要…先去注册?”
“哈?”新娘再次茫然。
“刚刚说过了吧?我会娶你!”男子偏了偏头。
“你…那是说真的?”新娘又一脸难以置信。这男人还真是……
“嗯!”男子理所当然地应道。
“你是疯了吗?这可是会害死你的哦!”
而男子似乎无视她那句话,直言道,“话说,我还未请教你的名字耶!”
新娘微微地怔了怔,方才回应,“我的名字是垂暮。”
“垂暮…”男子失神地念着她的名字。
“对,…我给我自己取的。因为我呢,常常像个死神一样夺走人家的生命,为他人的生命就此画上句点。”垂暮停顿了阵,又继续道,“你不知道吗,以前的人常说啊,日出就像在述说着一个新生命的诞生,而日落就代表着他们的生命要到终点了,而我就是那个负责夺走原本不应该死亡的无辜生命的那个人。”
只见男子摇了摇头,道,“不,你,垂暮这个名是个好听的名字。”
垂暮怔了怔。
“你怎么了吗?”男子关心地问。
“没,因为你是第一个说我名字好听的人…”
男子觉得无奈,他道,“我的名字是日曜,也就是日出的意思。”她扬起一抹好看的笑,“这样的话,那我就是能将新生命带来这世上的人…一个能带来死亡的和一个能带来生命的,不错的相克属性吧?”
垂暮听见了后,无奈地扬起嘴角笑了。
想必她的人生里,从明天开始,便会翻开新篇章了吧?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日曜
~A Moment~
“日曜~~”
后头,传来了一把欠打的声音。啊,果然是上官呢!
“刚做完手术吗?”上官问道。
我在还没有开口前,另一个后头方又传来了声音。
“把我儿子还来啊!”
我瞪过去,看见了一张近乎扭曲的脸,那个哭脸属于一个太太,而她面前整正站着一位穿着新娘礼服的长发女孩。
‘她应该是个很漂亮的女子吧?’毫无意识地,我的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自己动了。
“喂,日曜,别去管人家的事那么多啦!”上官在后头呼叫,但被我无视了。
“喂,你们在干什么?”
我听见自己这么说。
那个新娘转过头,眼里毫无光彩。‘我想救她!’我的脑里仅剩这个想法。
“你干嘛啊?放开我!”
那位太太拼命挣扎。不知为何,我心中萌生起一股怒火,便把她的手越抓越紧,仿佛要把它压碎一样。
“为什么要那么多人一起欺负一个柔弱女子?她到底犯了什么错?”我深皱眉头,心里那股正在燃烧着的怒火还真是让人感觉不爽呢!
“我…我调教我家的媳妇不必你这个外人来管!”
我的眉头皱得更深了。但我还是转过头,“你宣读过誓言了吗?”
“还...还没…”
听到那女子的回答,我的心中暗暗地呼了一口气,但同时也觉得奇怪:为什么我会有那样的举动?
“她…她只要一天还未嫁人,她就还算是我家的媳妇…”
我疯了!!绝对疯了,啊啊啊啊!!!
没有评论:
发表评论